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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灾区人民过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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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 15:51: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灾区人民过冬难
老中医
我是一个长期关注灾区的志愿者。从九月份起,我陆续走访了汶川、北川、青川和理县等地。全国人民都在关注、帮助灾区和受灾群众。为灾区人民的灾后重建,为他们的过冬问题出钱出力,为灾区人民送去了温暖。从我所了解到的情况看,交通相对方便的灾区,媒体关注度比较高的几个地方,灾民的生活确实得到了不同程度的保障和改善。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建设新房,部分群众住进了板房还发放了粮食、棉被、热水袋等过冬物资,个别有条件的地方还发了电热毯。但是,还有很大一部分灾民的生活,关注的人很少,他们的生活很难,很艰苦。说起来让人落泪。下面我就从个人观察的角度出发说说存在的几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灾民的住房难
5.12地震后,有的村子因为地质发展生了变化,山体滑坡,植被破坏,交通阻断,通讯电力全部丧失,已经不适合人居住。这些灾民,被政府集中迁移到了安置点。由于人员过多,安置点的能力有限,无法提供足够的板房,就让群众自己搭建简易的帐篷或者窝棚。此外,部分地方,植被破坏相对较轻,地还可以勉强耕种,于是相当一部分灾民响应政府的号召,回到条件更艰苦的山上(大部分地震灾区都是山区),自建家园。可惜当初承诺的尽快解决公路、水电、通讯、救助、补偿等的问题。现在过去七个月了,依然看不到丝毫解决或者改善的迹象。比如,北川县陈家坝乡的龙平村、平沟村、马安村,灾民群众——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一岁的婴儿——都住在自建的篷子里。他们在不通公路,不通电话的地方,缺水缺电,缺医少药,买日用品,小孩上学都需要步行好几十里!
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青川县沙州镇三堆村、青平村、松林村等地基本上看不到板房,灾民群众基本都住在自建的窝棚里。村民告诉我说;“政府要求帐篷要加固,要买彩条布、油毡等材料,还要灾民出一半的钱。不知道这些物资是不是救灾物资?”如今,山区已经开始下雪,灾民就住在冰冷潮湿的帐篷里,那些老人、小孩怎么挨过这个冬天?
三堆村有一个叫李才元的老人。他们父子俩住在篷子里,睡一个床,家里很乱,卫生条件极差。因为穷,儿子41岁还没成家。他说,他们已经多次申请国家下拨的建房款,都没领到。上面说,叫他们开工后去拿。可是,当他们把地基挖好后,上面又说,现在还不能给,叫他们把房子修好后再说。胡锦涛主席不是说要“不折腾”吗?这样把群众当猴耍,算不是算折腾?
三堆村1000多口人,80%因为穷,没办法自己想办法建房子。据青平村焦书记介绍:“国家拔给灾民的建房款是这样的,三人以下1.6万;4-5人的1.9万;6人以上,2.2万。可贷款。”但灾民们说,国家下拨的钱都拿不到,更不用说贷款了。有一个灾民反映:“因为前几年他们家人生病,向信用社贷款几万元治病,现在还没还完。地震后国家发放的每人每月300元生活费,村里和信用社勾结把生活费都给扣了。一边是政府在救助灾民,一边是基层想方设法刻扣灾民,连救命的钱都敢扣,这还要不要人活?连吊命的钱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建房。大家在电视上看到有的地方是在建房,灾民们告诉我说:“他们建的是样板房,是迎接上面检查的,我们这些地方,交通不便,建筑材料贵,我们已没什么东西能变钱了,地震后更是一无所有,建房的事只是一个梦。”
第二,灾民的看病难
看病难,看不起病是灾民们的又一大问题。例如北川县陈家坝乡的红岩村是陈家坝乡的一个集中灾民安置点,居住人口多,乡卫生院条件差,医疗设备贫乏,连基本化验设备都没有。化验简单的血糖都要到几十公里外的江油县。灾民需要先走几十里的山路,再坐个把小时汽车才能到江油看个病。来回折腾,实在受不了;既加重的病情,更增加了负担。
又比如理县杂谷脑镇打色尔村科多寨的村民王海清,三十一岁,在地震中脊椎受到重创,下身瘫痪,丧失行动能力,卧病在床已有半年之久。由于家庭极度贫困,卫生条件非常恶劣,臀部和腿部多处腐烂。受伤后,王海清曾被送往阿坝州医院进行治疗,医院对其进行脊椎手术后,住了一段时间,告之已康复,可以回家修养了。但他回家后,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并且臀部出现溃烂,于是王海清再度被送往阿坝州医院进行救治。又治了40几天,终究由于无法承担几千元的医疗费,不得不离开医院。此后,湖南省的对口救助机构捐助了2000元医疗费用,王海清再次来到理县县医院求医,但这笔钱只够让他在医院治疗了三天。又不得不离开医院,回到山上的窝棚里,导致病情持续恶化.王海清看到我们,反复地说:“救救我,我才31岁,我上有老,下有小呀!”
与王海清同寨的老人陈光彩,现年76岁,地震前就因为病导致行动不便。地震中老人受到了惊吓,已中风在床,现已丧失行动能力。他的妻子也长年抱病,儿子在十年前修建从寨子通往理县县城的山路上,被石头砸断了腿,下身残疾。全家几乎全部丧失了劳动能力。如今,他们生活在狭小冰冷的窝棚里,根本没有钱看病。
在山上象这样的人还不是少数,有病就拖。原因一个是没钱,另一个是交通不便。
第三,小学生上学难
国家对中小学生实行学费减免,对农民来说确实是好事,减轻了农民负担。但是听灾民说:“国家有规定农村不准办村校,学生上学全部要到镇上或者乡上的中心校去上学。”由于学校离家太远,很多村现在又没有公共汽车,小学生要上学都得走十几、二十里的山路!于是,部分学生不得不坐出租摩托车上学。花费高不说,而且路上还很危险。所以,很多学生不得不选择住校。放心不下的家长(独生子女那个不是宝贝)为了孩子上学,也常在镇上(乡上)租房子。但是这样一来又不能种地了,收入就有影响。总之,怎么办都有问题,真是很无奈!
我走访了青川县沙州镇三堆村小学,周围四个村的孩子都在这里上学。离学校最远的有10公里左右,要走两个多小时。地震前这所小学有六个年级,地震后高年级的学生到其他学校就读,现在就只有中、低年级57名学生,最小的只有五六岁。学生要上学都是披星戴月。象这样的村校,听说明年也要停办了,全部都要到镇上去上学。那时同学们离家更远了。到时候他们和他们家里该怎么办,大家都不知道。
我还走访了另外一所学校,青川县沙州营盘中心小学。整个营盘乡的小学生都在这里上学。学校有六个年级。住宿条件非常差,上下铺的床,睡三个人,下铺睡两个,上铺睡一个。床上也就是一块竹块上铺了一床1-2斤的薄棉被。还有,听学生们讲,他们在住板房后(地震后迁入的),不少同学出现的掉头发,出湿疹的现象,估计是板房甲醛超标……几岁的小孩子,离开父母住校,对孩子的身心健康本来就不利,现在条件还这么差,父母们怎么能放心的下!孩子的成长,不仅需要学习文化知识,亲情更是学校教育永远也无法代替的。如果因地制宜,不搞一刀切,在边远地区多办一些小学,这样既减轻了农民负担,孩子又能学到知识,还兼顾亲情这样的人文关怀,不好吗?可是,乡亲们强烈要求继续办村校的呼声如同放了个屁,甚至连响都没有!

还有一些问题。比如,青川三堆村村民反映,2001年,上面要求退耕还林,要把村子变成橄榄村。于是,上面来人把原来农民种植的梧桐树全部砍掉,换种橄榄树。当时说好每年每亩地补贴300元左右,但八年过去了,橄榄树至今不结果!光投入不产出,实际给农民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况且,国家每年补贴的钱也不是家家都拿到手了的。更有甚者,地震后原来有贷款的家庭,每月需还的贷款直接就从国家给予的补贴款中扣除,与报纸上宣传的精神根本不一样,也没人来管。
还有,北川县西河村二组的付广才(60多岁),母贤勤(60岁)地震时侥幸没有受伤,被安置在陈家坝双堰的灾民集中安置点。后来却被赶出救灾帐篷,住在自建的窝棚中。结果于6天后(9月24日)爆发泥石流,两人均被活埋致死。据说类似的被活埋者远不止他们两人……
这些问题,希望国家和全社会有良知有能力的人能够给予地震灾区、灾民更多的关注,给予他们必要的支持和帮助,让他们过一个平安、温暖的寒冬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 15:52:24 | 显示全部楼层
灾民王海清
――杜庵心
  
  “512大地震”的过程中,王海清的腰被石头砸断了。这个生活在理县科多寨的羌族小伙子,此时刚刚31岁。“寨子里有户人家死了一个人,但最惨的是王海清家。他残废了。”一位村民这样说。对于像王海清这样的灾民来说,活着反而比死去更悲惨。直到今天,王海清生不如死的悲剧一刻都不曾谢幕。
   现在,王海清每天就在临时搭建的篷子里趴着,几乎一动不动:腰部以下瘫痪、臀部出现多处严重的溃烂,即便是翻身也意味着王海清要用自己日渐消瘦的身体向疼痛和尊严宣战。事实上,对于现在的王海清来说,疼痛是沁心彻骨的,而尊严却是遥不可及的。从理县医院回来的头一段时间,王海清还在心里算着日子。但过得久了,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时间就是他越来越脏的头发和被子、时间就是他那越来越冷的篷子和床、时间就是他年过六旬的双亲的泪水、时间就是他正在陨落的生命。
  
三进医院
  
   科多寨在海拔3000多米的山上,几乎是一座世外桃源。5月,正是寨子里村民忙碌的时候。但在地震发生那天,王海清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山干活,而是留在家里。地震几乎就在顷刻之间就推倒了他那座石头砌成的房子,硬生生地将王海清忙里偷闲的快乐变成了一场灾难。
  在阿坝州医院的日子里,政府安排医院对王海清进行了手术治疗。这时的王海清还可以躺着。由于王海清的父母年老体衰、孩子才刚满10岁,护理王海清的工作自然落在了他妻子的身上,但让王海清没有料到是这个家庭已经开始出现了危机。在妻子眼中,王海清如今更多的是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男人。这个男人将带给她的不会是幸福,而是暗淡的未来。在得到可以出院的通知后,王海清的妻子没有争取更长时间的治疗,而是选择将王海清送回山区。不久后,她带着刚刚10岁的儿子不辞而别,从此再也没有任何一点消息。王海清唯一的希望就此破灭了。
   此时王海清的臀部已经出现了溃烂,主要原因是护理不当。腰下部位瘫痪意味着王海清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但护理不当使得他的床单上常常粘有大小便和汗水。在四川最湿热的时候,王海清的臀部不可避免地被浸出了烂疮。从阿坝州医院回到山区,医疗和卫生条件变得更糟,不但原来的病情没有好转,王海清臀部的溃烂日益严重。从此,王海清只能趴在床上。
   看着王海清每天被病痛折磨,王海清的父母鼓起勇气将他送到了理县医院。对两个60多岁的老人来说,仅仅是把王海清从山上送到10多公里外的县医院已经很不容易了。王海清在理县医院治疗了1个多月,溃烂得到了控制。医院在此时提出让王海清交纳拖欠的5000多元费用,但王海清一家本就没有多少积蓄,地震更完全切断了原来的收入来源,一家人根本拿不出这笔钱。老实、纯朴、胆怯的老两口只好将王海清抬回了家。他们的逻辑非常简单:看病花钱天经地义,没钱看病听天由命。至于国家对灾民提供的医疗政策,他们全然不知,即便知道也未必敢和院方理论。
   湖南的对口援助组织了解到王海清的情况后,捐给了他2000块。满怀希望的一家三口重新来到理县医院,三天后却只能再次收拾行囊回到山上。临走时,一个好心的医务人员给王海清拿了几盒药和清洗剂。
  
“我才31岁”
  
   山区路途崎岖险峻,科多寨的其他居民一样,王海清一家地震后就住在废墟边搭建的篷子里。冬天取暖靠的是在篷子里放上一盆炭火,而且在睡觉前必须浇灭。夜里你可以听到篷子随风摇曳的声音;早晨醒来,你会发现昨夜喝水用的杯子里已经结上了冰。由于没有窗户,篷子谈不上通风和采光,卫生条件更加恶劣,可以说这是文明社会里最最简陋的住所。
   生活上,政府对灾民进行补贴并按家庭实际人口发放粮食,王海清一家不会挨饿。但一个骨伤病人所需要补充的营养对王海清一家来说是无论如何也负担不起的。两位年迈的老人一边照看王海清,一边还要进行劳动,为今后没有政府补助的生活作准备。
   从县医院带回来的药品延缓着王海清臀部溃烂的速度,但没有多少文化的两位老人很难做到正确使用这些药品。现在,王海清的烂疮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从皮肤恶化到肌肉。气温回升之后,王海清的病情还将进一步加剧。更重要的是,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恢复训练,王海清余生都不可能再次站起来。三口人呆滞的眼神、辛酸的泪水、绝望的神情让10几平米的篷子里找不到任何一点幸福的气息。在这个家庭里,命运是用来顺从而不是可以掌握的,权利是要靠被施舍而不是可以争取的。
   王海清的父母没有很好的表达能力,说的是当地的方言,你要很努力才能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没有人管我们……。王海清看到笔者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才31岁,我还很年轻。”甚至笔者走出篷子时,还能听到他在重复着这句话。那声音把对生活的绝望和被救助的渴望交织在一起,不停地敲打着笔者的心。
   尽管王海清是灾区的个别现象,但他的遭遇并不是某个人造成的。如果从一开始王海清一家就选择作“刁民”,现在会不会是这样?

[ 本帖最后由 yes 于 2009-1-22 16:13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 16:13:58 | 显示全部楼层
抗震救灾自愿者在灾区的一份”特殊回报”
我是来自重庆的一名抗震救灾自愿者,女,今年55岁.。从发生地震那天起,就在做自愿者。我会针灸推拿。因为年纪较大,到红十字会报名都没批准。所以我就和其他自愿者到过绵竹.安县等地跟灾民送医送药。配合其他自愿者为灾区采购运送物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前段时间听说北川因交通不便,又怕发生疫情,所以去的自愿者很少。山上的灾民很苦,我一个人背上干粮只身前往。因为公共汽车只能开到擂鼓镇,到北川的公路不通。我就租了一辆摩托车,来到了北川中学。在北川中学的操场上住下来。当时操场上有几十个来自全国各地的自愿者,在那里给学生整理遗物,保护学校的安全。(因为震后学校无人看管,学生宿舍,老师宿舍都被小偷偷得一片狼藉)。我就加入了这个队伍。因这每天都有学生家长来找东西,我们帮助他们寻找遗物,整理物品,安慰遇难者家长。有的伤心过度,我们还要负责抢救。有时还要上山为灾民看病,搭帐蓬。我们风餐露宿,天当铺盖,地当床,吃干粮。每天都要冒着余震的危险,疫情的感染(我们的帐蓬离教学楼废墟不到200米,下面就是几百个遇难学生的遗体),我们每天都紧张甚至要经历生死考验。但是我们为灾区人民做事我们无怨无悔。
但是在6月11日晚上23点多钟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自愿者无法接受的事件。
6月11日18时左右,我们在营地休息。并给遇难者学生家长治病。19点左右我们帐篷营地来了当地派出所警官,来了解我们志愿者的情况,并做了名单记录。21点时候北川县主管卫生与教育的杜副县长来看望我们志愿者,并对我们志愿者保护北川中学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并表示了感谢。22点左右我们送两位遇难学生家长回家,到安昌镇的时候,路上遇到了抢劫出租汽车事件。我们志愿者反应迅速很快就制服了抢劫犯并把抢劫犯交给了当地警察。回来的时候,已经23点多钟了。当时我正在洗脸,实在太累了。这时上来了四个警察,我还以为是巡逻的,其中一个人手一招上来了几十个特警(济南特警,贵阳特警,绵阳特警及当地警察)全部包围了我们志愿者的帐蓬。一个警官说他们是绵阳市公安局与北川县公安局联合的行动。这里已经被实行管制。叫我们志愿者起来集合并清点人数,马上上车离开这里,。有人问到那里去?警官说:“到了就知道了。晚上会对你们有安排的。”于是自愿者们带上简单物品列队上了他们的车。一路上我们心情极度恐慌,不知道我们将要到何处?最后来到了安县安昌镇派出所的空坝上集合报数。一个一个的被带到办公室询问,没有叫到名字的就在坝子上站着待命,
晚上天气很凉,好多志愿者就地躺在地上睡着了。当时下起了小雨,询问管制我们的警官:“能否让我们到车上或者在走廊上避避雨”。没有人回答我们,也没人理会我们。本身好多自愿者好长时间在灾区风餐露宿,吃干粮,身体已经虚弱。其中有一个沈阳的自愿者肚子痛发高烧,我马上给他做了中医药灸治疗,在1:37分的时候痛得更利害,脸色都变了。我马上给警察说:“可能是感冒引起胰腺炎发高烧,如果不及时治疗是要出人命的”。后来他们请示领导,同意用警车送到中医院治疗,由我陪同到医院治病。待给病人输上液后,警察叫我回到派出所,我不能在这里陪护。当我回到派出所以后已是5点多钟,天快亮了。有个自愿者说:派出所要把我们送出安县,到绵阳成都都行,一人交35元钱。当时就把我急怒了。马上直问那些警察“:平白无顾把我们的自愿者带在这里来站了一晚上,还要我们交35元钱回去。我要他们给个说法,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支援灾区是响应党的号召,捐钱捐物,受苦受累。流血流泪我都无怨无悔,我都这一把年纪了从来没有因事进过派出所。你们用这么多警力不去维护社会治安,抢险救灾。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们抗震救灾的自愿者,我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我有尊严”。当时气急之下,当场晕倒,人事不醒。后来是自愿者把我送到医院进行抢救。然后好心人才把我送回家。难道这就是灾区给抗震救灾自愿者的回报吗????
这件事的发生,会给我们全国抗震救灾的自愿者一个很大的打击,这到底是为什么??能调动特警的人不是一般的领导,我们自愿者到底错在那里?他们是不是在跟党中央众志成诚抗震救灾作对?我要向他们给个说法,讨个公道。我们自愿者不能受这个屈辱,我们有尊严。如果这件事不妥善处理,会打击全国自愿者抗震救灾的积极性。
发表于 2009-1-22 18:25:5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k.............
发表于 2009-1-22 20:30:14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们的爱持续,因为它不是一种流行,不是一阵风。
发表于 2009-1-22 22:04:30 | 显示全部楼层
愤怒! 多准备几口狗头闸。
不知道咱们捐的钱,是不是都落到了这些狗官的口袋里。
发表于 2009-1-22 23: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yes,你的签名就是对这篇文章的最好答案。
哎……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 00:16:09 | 显示全部楼层
救救生不如死的四川理县羌藏重症灾民王海清

这是赈灾志愿者在走访四川理县科多寨(羌藏汉杂居寨子)时发现的两位特别需要救助的灾民,(我已向当地政府去了求助信)。在此特向广大网民发出紧急求助。希望大家以人为本,奉献爱心,通过各自的方式对两位灾民进行救助.

理县杂谷脑镇打色尔村科多寨在海拔3000多米的山上,几乎是一座世外桃源。5月,正是寨子里村民忙碌的时候。但在地震发生那天,王海清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山干活,而是留在家里。地震几乎就在顷刻之间就推倒了他那座石头砌成的房子,硬生生地将王海清埋在废墟里,在村民们的救助下,才把王海清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在地震中脊椎受到重创,下身瘫痪,丧失行动能力,卧病在床已有半年之久。由于家庭条件恶劣,护理不当,臀部和腿部多处腐烂。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天气暖后,感染将进一步恶化;下肢肌肉萎缩,将导致无法康复,终身残疾。

受伤后,王海清曾被政府送到阿坝州医院治疗,这时的王海清还可以躺着。由于王海清的父母年老体衰、孩子才四岁,护理王海清的事自然落在了他妻子的身上,但让王海清没有料到的是这个家庭已经开始出现了危机。在妻子眼中,王海清如今更多的是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男人。这个男人将带给她的不会是幸福,而是暗淡的未来。在得到可以出院的通知后,王海清的妻子没有争取更长时间的治疗,而是选择将王海清送回山上。不久后,便带着孩子不辞而别,从此再没有任何消息,王海清唯一的希望就此破灭.

回家后,住在窝棚里卫生条件极差,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并且臀部出现溃烂,于是王海清再度被送往州医院进行救治,又治了40几天,由于无法承担几千元的医疗费,不得不离开医院。.

看着王海清每天被病痛折磨,王海清的父母在得到了湖南对口支援单位救助款2000元钱后,再度将他送到了理县医院。对于两个60多岁的老人来说,仅仅是把王海清从山上送到10多公里外的县医院已经很不容易了。王海清在理县医院治疗了三天,三天后却只能再次收拾行囊回到山上。老实、纯朴、胆怯的老人他们的逻辑非常简单,看病花钱天经地义,没钱看病听天由命。至于国家对灾民提供的医疗政策,他们全然不知,即便知道也未必敢和院方理论。同村的人说:“象王海清这样活着,还不如在地震中死去,太造孽了。”但是王海清地对我们说:“我才31岁,我还年青,上有老,下有小,救救我吧”! 甚至笔者走出篷子时,还能听到他在重复着这句话。那声音把对生活的绝望和被救助的渴望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刺痛敲打着笔者的心。

  山上的路途崎岖险峻,和科多寨的其他村民一样,王海清一家地震后就住在废墟边搭建的篷子里。冬天取暖靠的是在篷子里放上一盆炭火,而且在睡觉前必须浇灭。夜里你可以听到篷子随风摇曳的声音;早晨醒来,你会发现昨夜喝水用的杯子里已经结上了冰。由于没有窗户,篷子谈不上通风和采光,卫生条件极其恶劣,可以说这是文明社会里最最简陋的住所。
  生活上,政府对灾民进行补贴并按家庭实际人口发放粮食,王海清一家不会挨饿。但一个骨伤病人所需要补充的营养对王海清一家来说是无论如何也负担不起的。两位年迈的老人一边照看王海清,一边还要种地,为今后没有政府补助的生活作准备。

王海清的父母没有很好的表达能力,说的是当地的方言,你要很努力才能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没有人管我们……。”
  尽管王海清是灾区的个别现象,但他的遭遇并不是某个人造成的。如果从一开始王海清一家就选择作“刁民”,现在会不会是这样?


    与王海清同寨的老人陈光彩,现年76岁,地震前就因病行动不便。地震中老人受到了惊吓,已中风卧床七个月之久,其妻子也长年抱病,儿子在十年前修建寨子通往县里的山路中,被石头砸断了腿,下身残疾,全家几乎丧失了劳动能力,如今生活在狭小冰冷的篷子中,需要大家救援,度过生死关。

如果你还牵挂灾区,还想为灾民做点实事,请赶快行动吧!谢谢!

此致

敬礼!

赈灾志愿者老中医: 联系方式: 手机:15828242716  QQ:492600881



二000九年元十日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 00:1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现在是在这位阿姨的家里,
通过她我真的感觉我来这里的意义,
我做不了什么,
太多太多需要帮助的人,
但又有太多太多,让你感觉寒心的事情,
明天出发进灾区,
我希望看到帖子的人们如果可以出钱的,
请你们帮帮王海清,
谢谢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2-14 00:03:58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blog.sina.com.cn/nx1955
我希望可以有人关注一下这个老中医的博客
发表于 2009-2-14 00: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yes,你安全回来了吗??
 楼主| 发表于 2009-2-15 10:30: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p.nut 于 2009-2-14 00:17 发表
yes,你安全回来了吗??

恩早回来了
发表于 2009-2-15 10:52:25 | 显示全部楼层
Yes,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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